男人不相信,怎麽也不相信,他要为少年翻案,但是,少年放弃了。
在监狱里,他问少年为什麽这样做,少年只是微笑,再也不再是原来干净的模样,他张了张嘴,轻声,微笑。
我要离开你。
这就是事情的起因。
少年残忍而狠绝地杀了三条人命,即使对方再怎麽心术不正横行霸道,也轮不到他来充当刽子手。可是,少年出色而成功地完成了,毫不手软地杀了三条人命,而只是为了离开他。
以这样残忍而决绝的方式离开他。
男人也笑了,疯狂的大笑,笑著笑著,一滴泪,从眼角滑落。
他从来没有对少年说过喜欢的字眼,他觉得自己不配对他说这些,他羞於启齿,也许他从来就不应该妄想能够得到少年的喜欢。
他错的彻底。
少年被判了死刑,而那一刻,少年离开他的那一刻,男人就已经疯了。他忘了所有的一切,他只记得他喜欢过一个少年,很喜欢很喜欢,可是他记不清少年的模样。他记得他和少年同居了很长一段时间,可他记不得少年的性格少年的爱好和少年特有的习惯。这多麽怪异啊。
这未尝不是对他最好的结局。爱到了极致,变成了一种罪。
他不再是一个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