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母亲警觉地住了口,有点尴尬地看了看两个儿子。
两兄弟对视一眼,不约而同装作毫无觉察,继续追问起母亲新男友的情况,把那个关於“嫌弃”的话题岔开了。
那天的母亲说了很多很多,除了有限的几句说到她新的对象,大多都是关心他们俩的学业和未来,还不停提起他们小时候有多麽可爱,甚至可以面对从前跟父亲在一起的回忆了,讲出好几件他们从不知道的关於父亲的事。
说得累了,母亲笑著总结,“他确实对我不好,对你们俩也很差,但不管怎麽样,我们那个家里还是有过一些好的回忆,那些才是我们应该记住的。”
任有家轻轻地“嗯”了一声,“是啊,记住好的那些,虽然并不太多,然後我们都开开心心地继续往前走。”
晚上睡觉前,两兄弟在床上进行了一通讨论,商量要不要去见一下孙玉青。任有和有点不放心,怕自己高估了那个男人的道德标准,向哥哥申请单独去跟对方见面,试探一下对方是真的看开了,还是在筹划什麽未尽的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