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回我这里。我听到自己的声音被电信号和介质反弹回来。
棒极了,真是棒极了的一天。
我的手机屏幕又亮了一下,是埃里克的短信。我假装镇定自若的看了一眼内容:
比尔,明天是周末,你有时间吗?我们一起去喝一杯怎么样?埃里克·诺汀
妈的,谁要和你一起喝一杯。我想要回他“不感兴趣”,但接着,我的手指背叛了主人的意志飞快的打出“好啊,在哪?”
埃里克回了一个我从未听过的小酒吧的名字,并且难得体贴的附上了酒吧的街道名称。
我连续打了三遍才没把没拼错的“我知道了”发送了出去。
屏幕里的约西亚正双眼迷离的盯着摄像头,他坐在椅子上,两条健壮的长腿大大的张开挂在电脑桌上,一只手握着假yáng_jù不断地取悦着身后饥渴难耐的部位,而没有被照顾到的大家伙,却在后面的刺激之下不断弹动,他口中发出发情野兽的呜咽声。他隔着网络望向我像是在征求我的许可,yín_luàn的撸动自己前方的男性象征,用他那属于年轻男人的青涩声音说道:“唔,我要射了。”
然后白色的jīng_yè像是珍珠一样落到了他的健壮的小腹、大腿和肩膀上,他呼出一口气,笑得十分可爱,他说:“没想到这么快,比尔如果你没看够我休息一会儿,我们可以开始第二轮。”
我讪笑:“不,不用了。”
“你对我的身体没有反应吗?还是你之前早泄了?”约西亚那张古铜色的帅气的脸凑到镜头前,浑身赤裸还沾着自己的jīng_yè的他在和我调笑。
“你性感得要命。但是我明天有个……有个约会。或许,我们可以一起聊聊别的什么的?”我把被手心搓得发热得手机放下,又确认了一遍发现的确没有新的短信回复。
“我喜欢你的长相。在我跳勾勾舞的俱乐部有个同事长得十分漂亮,不过是个拉丁裔。”约西亚趴在桌上,歪着头和我说话,但是这种表情出现在他那张充满男性的面孔之上可比杰瑞撒娇的时候可爱多了。他又接着说:“我们上过几次床,契合度很高。他的舌头非常的灵活,总是舔得我很舒服。但其实我最喜欢他的嘴唇,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对他说我能看着你吃完这个梨吗。”
手机屏幕一片黑黑的死寂,我的yù_wàng也随着刚才的插曲而缓慢平息。我脑海中浮现某个人的嘴唇,对着话筒说:“你脑袋里面一定想象着他含着你老二上下套弄的画面吧。”丰厚的嘴唇还会被柱形的家伙撑得薄薄的。
约西亚低低笑出声,舌头舔了舔上唇,说:“老爹,你真是sè_qíng。”
“拜托,请不要叫我老爹。”我颇有些羞愤,忍不住辩驳起来:“我可还是受欢迎的年纪。”
约西亚笑声越来越大,我忍不住把声音关的小一些。过了一会儿,他脸上的嘲讽的笑意消失,不知道何时浸上了几分羞涩,那张正在由青涩向成熟过度的脸充满认真:“说句老实话,你是第一个送我一堆书的人,之前有个老爹送了我十几打内裤,简直够我穿到明年了。”
等我关掉了电脑,表弟房间激烈的缠斗声才有所减弱,过了一会儿,那边的吼声、床体颤动和人体碰撞的声音归于平静。但是仅凭想象我就能够得知表弟房间现在应该如何的狼藉。
有个小混蛋忽然敲起了我的房门,他说:“比尔,你回来了吗?嗨,艾米丽,我们的小开心果,你今天心情好吗?”
果然,敲门只是一个假动作,下一秒,杰瑞就把脑袋探了进来。
为了防止我房间纯洁的空气被这欲求不满的臭小子污染,我连忙过去把他推了出去。
“表哥?你刚才在房间里看黄片?声音大到我和多米尼克都听见了。”杰瑞眨巴着一双水蓝色的眼睛,看着我。
“谢谢你们这么关心我。”我回答到。
这时,杰瑞的“多米尼克”浑身赤裸的光着脚从我的地板走过,身上的激情痕迹一览无余。他对着我和杰瑞的方向吹了个口哨,然后对杰瑞说:“你应该说服你表哥刚才一起加入我们的。”
杰瑞仰着红扑扑的脸蛋,大声说:“我表哥可不行,他有早泄的毛病。”
那个男人拧了一下浴室的把手,耸了耸肩,说:“这可满足不了我。”
见多米尼克进了浴室,我一把勒住小杰瑞的脖子,伏在他耳边轻声说:“臭小子,我要把你带男人回家的事告诉你妈妈。如果让你的恐男同的蕾丝老妈知道他的宝贝儿子喜欢的男人的jī_bā……”
杰瑞的脸蛋憋得红红的,说:“我就说是遗传。”
我拍了拍他的脸,说道:“不要以为我对你带不同男人回家的事毫不知情。”
自从今年杰瑞破了处以后,他就喜欢纠缠各种符合他口味的男人。要记得他十四岁的时候,因为不合群和交不到任何朋友更别说炮友的事情哭哭啼啼了好几天,甚至觉得自己远远被落在同龄人之后,于是他常常会吹嘘自己起码贡献了初吻。等到他十六七的时候,学校女生们开始觉得长得好看的男同志们很酷,而认为那些初吻还在的男生也因为生涩而显得更为可爱,于是杰瑞终于实话实说。
也不知道杰瑞的第一次是给了哪个不幸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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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艾米丽猝死在睡梦中,小小的肥胖的杏黄色的她。当我醒来时,穿着睡衣去她的笼子那里去逗弄她向她道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