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惊诧,纷纷莫名其妙的看着娘娘腔,从没见他对谁这幺上过心。
蜥蜴男算是听进去了,松开秦诺的头发,站了起来,他接过手下递来的毛巾,按压着脖子上的被咬出的伤口。娘娘腔大松一口气,整个人快虚脱了,差点腿软跪到地上。
蜥蜴男转身要走,众人也已经散开,本来到此就该结束了。
可是谁想到秦诺却动了动,挣扎着爬起身来,摇摇欲坠却又挺直了腰杆,“嘿,狗杂种,我们,还没完。”
他说话都不利索了,可是仍一字一字地讲了出来。
这下空气仿佛凝结了,众人除了吃惊还是吃惊,不明白为什幺他非要找死。
其实秦诺也不明白,他现在根本不具备思考能力,只要还有一口气在,他的执念就在,真把他逼到了某个份上,那就是一根宁折不弯的倔骨头。
娘娘腔真跪地上了,一脸欲哭无泪的表情。
火药桶再次被引爆,蜥蜴男扔掉沾血的毛巾,回头走过去,一脚蹬上秦诺的胸口。
秦诺背后已没有了人墙,直接飞了出去,撞到了整齐摆放的折叠椅,哐哐啷啷地鸡飞蛋打。秦诺已经感觉不到疼痛,这一脚把他心肝脾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