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幽绿的双眼,里面好像有无尽深情,不知怎幺就心软了,卸掉力气。
雅可夫抓住机会,一把掀起秦诺的衣服,抚摸他结实的腰腹,又把头埋在他胸口磨蹭,发出无比满足地叹息。他用舌头虔诚的膜拜对方的肌肤,品尝淡淡的咸味,同时留下一串串的口水印。
秦诺不满地抱怨,“好痒,别舔了。”
雅可夫呵呵一笑,牙齿咬上对方rǔ_tóu,果然听到令他满意地痛叫。他用高超的口技疼爱或者欺凌那两颗小肉粒,秦诺敏感地颤抖起来,呼吸越发急促,胸膛在月色下生动的起起伏伏,仰头平躺的姿势,令两条人鱼线由宽而窄的往下收紧,勒入了私密的胯部。
秦诺忿忿地拍打男人的脑壳,“疼,你他妈轻点。”
雅可夫把爪子放在他裤裆处揉揉捏捏,咧嘴说:“可是你硬了。”
秦诺看着黑幕般的夜空,无语片刻,“用嘴伺候。”
“遵命。”雅可夫用牙齿他的裤头,敞开拉链,隔着用舌尖描绘男性的象征,又亲吻探出到腹部的guī_tóu,最后一点点卷起白色内裤向下拉,含住了摆脱禁锢就立马挺起的yīn_jīng。他整个过程就用一张嘴巴完成,秦诺佩服地吐槽道:“人才啊,当杀手太浪费了,如果去sè_qíng界发展早就大红大紫了。”
雅可夫本来充满热诚一心为秦诺服务,听到奚落来气了,捏住对方的gāo_wán拧了拧。
秦诺疼得一哆嗦,只好闭上眼专心享受,他才不会承认自己其实有那幺一丢丢紧张,老是担心有人上天台怎幺办。
雅可夫的吹箫技术已经不需要再赞美了,深喉说来就来,没有任何难度的把jī_bā吞下,吐出,再吞下,弄得湿答答整根发亮。秦诺爽得直喘气,手指插入对方发间揪住,为了保持平衡不摔下围栏,不敢有大动作,只能轻轻地挺腰配合,小心翼翼却又别有一番滋味。
当裤子被扒下露出屁股时,秦诺皱眉问:“你做什幺!”
雅可夫抓住他两瓣臀肉,再低头来个深喉,打消了对方的质问和疑虑。他使出浑身解数,用嘴巴伺候得秦诺神魂颠倒,又步步为营的把对方鞋子脱掉,再慢慢地把裤子往下扒,抓住脚踝穿出。他很有耐心的设下圈套,当秦诺同志发现自己下身赤裸已经晚了,命根子被人叼在嘴里不放,他除了警告也没有其他办法。
后来雅可夫用手指玩弄他的后穴,反复挤压前列腺,秦诺的警惕性土崩瓦解,只会嗯嗯啊啊的呻吟。
见时机成熟,雅可夫终于现出了真面目,迅速地解开自己裤子,握住jī_bā捅他pì_yǎn。
“操!”秦诺惊叫一声,下意识地反抗。
两人摇摇欲坠差点摔下楼去,吓出一身冷汗,秦诺再也不敢动了,雅可夫趁机扣紧他的腰,把jī_bā用力地顶了进去!
“你这个大骗子!”
雅可夫露出得逞的邪恶笑容,“亲爱的,上次你在天台的样子帅呆了,我当时发誓,一定要在这里操你。”
秦诺气愤地骂:“妈的,老子就不该救你!”
“我会好好报答你的,把你操得欲仙欲死。”
秦诺:“……”
雅可夫缓缓地抽动起来,“唔,就是这种感觉,又紧又滑,还吸着我的jī_bā不放,天生就该被男人操的sāo_xué。”
秦诺气得要爆血管了,都说男人信得过母猪会上树,他偏偏还自己往坑里跳,真是个傻逼。因为躺久了,坚硬的水泥咯得后背很不舒服,尾椎被粗糙的质感磨来磨去,秦诺是苦痛多于快感,难受地说:“别弄了,让我起来。”
雅可夫应了声好,并没有把jī_bā抽出,而是揽住他的腰猛地用力往上抱。
秦诺吓得大叫出声,“操!要摔下去了!”
雅可夫晃了晃,奋力稳住两人的身体,露齿笑笑,“怕了?好不好玩?”
秦诺觉得胸口里仿佛有一窝蚱蜢,乱蹿乱跳的蹦个不停,心脏病都要发作了。他现在张腿跨坐在雅可夫身上,体内的ròu_bàng一下捅到了深处,刚才平躺着没有感觉,现在往右下方看去是霓虹闪烁的街道,六层楼说高不高说矮不矮,他们就骑在围栏上,下面站街或者路过的人不知道会不会看得到。
“宝贝,你夹得好紧啊,快动一动。”
秦诺忍不住爆粗,“你是不是脑子长屁股上了,放我下来,暴露狂死变态!”
雅可夫贪婪地抚摸着他的身体,“其实不动也挺舒服,你的sāo_xué会自己吸个不停,我们就在这呆一晚上吧。”
“我操你妈!”秦诺拿这个无赖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小心翼翼地上下律动。
“噢,太棒了!别操我妈,操我吧!用你yín_dàng的大屁股操我,来吧……”
秦诺恼火地给了他一个耳光,“闭嘴!”
雅可夫挨了打却更加兴奋,隔着衣服舔舐啃咬秦诺的rǔ_tóu,同时又抓住对方的屁股使劲揉捏,爽得完全不顾忌场合。秦诺没有他这幺不怕死,紧张得冒了满头大汗,他以前看过一宗新闻,有对狗男女在窗户边上打炮,结果玩脱了双双坠楼,那画面真是美丽得不忍直视。有好几次秦诺感觉到自己快要摔下去了,害怕得有点反胃,没好气地让对方别乱动。
“啊,对面有人在看。”雅可夫突然说。
纳尼?秦诺夹紧pì_yǎn,转头慌张地寻找起来,好多窗口亮着灯,不知道是哪一户。
“我骗你的,没有人看见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