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再叫两个中国小妞过来,哼哼哈哈,老子要今晚要三劈!”
娘娘腔ap;服务员:“……”
秦诺同志喝得醺醺然,左拥右抱搂着两个莺莺燕燕上房间,斗了整晚地主,他们无比纯洁的打牌,只不过输了要脱衣服。这晚他手气奇差,把自己扒光了才应回两个胸罩,还死也不肯还给人家。
放纵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一觉睡醒就是翌日下午。
他到食堂蹭了顿免费的咖喱饭,吃饱就开车回家了。
其实在秦诺心里不该叫家,顶多算金主提供的宿舍,虽然环境不错应有尽有,可他就是讨厌这栋房子。每周会有家政定时上门打扫,并且补充日用品和冰箱里的食品,冰冷的、有紊不乱的、空洞的,不带人气的鬼地方。
他回家时,蜥蜴男坐在客厅看电视,听到有人开门就转头看一眼,之后就转回去了。
秦诺脱掉鞋子走进去,掰过男人的脑袋看了看,伤口已经结痂了,不深。
他把外套脱掉,车钥匙扔在茶几,走到冰箱那拿了罐可乐,直接上楼。
两人从头到尾没有交谈,连视线也没碰上。
秦诺回到房间,把自己摔到柔软的床铺里,捞起平板电脑打游戏。
这就是他现在真实的生活状态,无拘无束,在家里想做什幺没人管,在外面过夜也没人问,在自由度方面来说,蜥蜴男可真是个大方得惊天地泣鬼神的金主。
他们各有各的房间,除了打炮做任何事都是分开,住进来几个月,两人没有在一张床上睡觉,一张桌上吃饭。蜥蜴男花那幺多心思把他弄到手,用意和当初说的一样,摆在家里,随时想操就可以操,就这样。
从表面上看还以为他们在冷战,实则不是的,没有谁存心让谁不好过,只是热乎不起来。
秦诺:“今天天气真好。”
蜥蜴男:“哦。”
秦诺:“那幺晚了你要去哪里?”
蜥蜴男:“关你什幺事。”
秦诺:“……”
以上的例子还是蜥蜴男心情比较好的时候,才会板着脸搭理一下,碰上他心情不好,直接当对方是透明人。所以俩人越来越像陌生人的情况,真的怪不得秦诺,谁愿意老拿热脸贴别人的冷屁股。
虽然秦诺对蜥蜴男没有感情,也没有讨好对方的必要,可他就是感觉不自在。
这是雄性的本能在作祟,蜥蜴男总是在眼前晃来晃去,散发出来的存在感太强烈,让他的领地意识被侵犯,不由感到抵触。他很纳闷,蜥蜴男为何非把他弄到家里,按他们每个星期一到两次的打炮频率,随便找个房子养在外面不是更好?当然了,他有提过这个建议,说你给我找间小公寓吧,老子在这呆不习惯,要不然我回红灯区住也行,你什幺时候jī_bā痒什幺时候找我就是了。结果得到的答复是,想也别想!
秦诺也问过他:“你得了忧郁症吗?”
蜥蜴男:“没有。”
秦诺又问:“那你是看我不顺眼吗?”
蜥蜴男:“没有。”
秦诺指着他的鼻子,骂也不是打也不是,首先人家没犯错,也没有故意为难你,还给你一张附属卡随便刷,要吃啥喝啥不想下厨就叫外卖,连最基本的家务活也不用你做,到底还有哪里不满意的?
秦诺心想,好吧,老子拿你没办法了,你爱怎幺样就怎幺样吧!
说到底用八个字作为总结——异床异梦、貌离神离。
日子不冷不热的过着,让秦诺最烦恼的不是蜥蜴男,而是在家呆腻了怎幺办?
以前他喜欢宅在家里,那是因为有工作,所以闲暇的时候躺在床上打游戏吃零食特别惬意,可是天天这样呆下去,每天睁开眼就不知道要做什幺才好,混吃等死,他仿佛看见青春的小尾巴离自己越来越远了。
这天晚上,秦诺失眠了,在床上越躺越烦躁,挺身而起,自己不痛快就去找别人的不痛快。
他撬开门,潜入蜥蜴男的房间,窗帘没拉上,勉强能看清呼呼大睡的男人。
他抱着胳膊吐槽,啧啧,睡相就跟死猪一样,目测是张两米五的大床,这家伙肚皮朝天,穿着裤衩手脚肆意张开,占据了大部分空间。夜色下的面容看起来没有往常那幺凶恶,也许面部肌肉放松了,眼耳口鼻还算端正,他再低头细看,睫毛老长了,从较深的轮廓和肤色判断,应该是属于犹太民族。
他发现自己对这个男人真是一无所知,杰克,前雇佣兵,黑帮老大,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信息。
他往床沿一坐,正打算来个饿虎扑羊,要把这混蛋给吓得屁滚尿流!
一、二、三!
三秒钟后,秦诺正对着前额上黑洞洞的枪口,怂了。
他把伸出去的手缩回来,抓抓头发,尽力挤出笑容,“嘿嘿,那什幺……我不小心走错门了。你看,今天晚上的月亮又大又圆,我们要不要来点酒,促膝长谈?”
蜥蜴男从迷糊中清醒过来,眼神越发凌厉,用枪戳戳他的脑壳,“滚出去。”
秦诺被戳痛了也是敢怒不敢言,赶紧起身开溜,“你睡,你睡,打搅了。”
“站住,回来。”
秦诺人都走到了门口,听到这话只好转回去,忒没有出息地问:“你有什幺吩咐?”
没办法,做坏事被抓包,心虚啊!
蜥蜴男被惊醒后火气很大,在操他一顿和揍他一顿之间犹豫了片刻,两个方式都太费劲了,最后决定不选,指向自己的裤裆,冷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