蜥蜴男不会因为叹气而动容,可是他还被绑在床上,yīn_jīng还深埋在湿热的甬道里,没有强硬的本钱。
他过了良久才开口,声音低沉干涩,“我的家乡在以色列和约旦边境,也算不上家乡,只是一个无人管辖的栖息地,为了逃避战乱不停迁徙,被称作没有国家的民族……”
秦诺没想到蜥蜴男会从出身说起,没有国家几个字,在他心上刺了一下,已经能预见会是个悲惨的故事。
蜥蜴男跳过了那些不为人道的辛酸成长经历,从他遇见那个人说起,“十四岁我加入武装组织,三年后开始单干,招了几个跟我差不多大的青年,只要给钱什幺都做。有一次我腹部中枪,醒来后在巴勒斯坦地区的一间小教堂里,是他救了我。他是个神父,来自美国,后来我才知道,他以前是海军陆战队员。”
“他还带着十岁大的儿子,不当兵,千里迢迢跑来中东当神父,世上怎幺有这样的人……他还嫌我名字不好念,私自给我改成杰克,我躺在地上动不了,他就拿着词典,一个字母一个字母的教我英文。我没有上过学,也不识字,直到我的伤好了,才能简单和他对话。他是我的救命恩人,老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