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再说一遍,我刚才没听清楚。”老郑的嘴巴都快咧到后脑勺去了。
“你,是,我的。”冬崽的声音稍微拔高了一些。
“什么?噪音太大了,我还是没听清楚。”
“你,是,我,媳妇儿!”媳妇儿三个字,冬崽说得又脆又响还贼顺溜,黑黢黢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隐隐透着些得意来。
老郑:……
“哈哈哈哈……”安德烈很不厚道的笑出了声,“老板,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憋不住了!哈哈哈……”媳妇儿什么的,老板居然是下面那个!不过,以冬生大师的本事,压了老板好像也挺正常的。安德烈和飞机上的其他两个雇佣兵对冬生大师的崇拜,又上升了一个等级。
回到小岛上,下了飞机,冬生就抱着箱子直奔先前闭关的房间而去。
箱子由不明材质的金属铸成,非常沉,别看冬生抱起来好像毫不吃力的样子,他走过的沙滩上,留下了一个个极深的脚印。金属箱子和箱子上的铜锁,被海水浸泡的数百年,除了有一点锈迹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