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主仆两人转身想走,却没有看到那两夫妻互相不怀好意的看了一眼,拿起了倚在门边的两根大木棍,李温存与小欢儿怎么想得到这看似寻常的两夫妻会在背后偷袭他们,一棍子下去就软软的倒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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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温存醒过来的时候,入目的竟是一色的锦被软枕,在外颠沛流离了这么久,一时间竟让他几乎疑是在梦里。他挣扎着下了床,手脚竟阵阵发软,这才记起是遭了那茶铺夫妇的暗算,他四周打量了一下,琉璃台、玛瑙屏风、白玉如意......这里象是一个虚幻的梦境,他竟从那个鸟不生蛋的荒山野岭一下子置身于一个梦幻仙境里了。然而,小欢儿呢?如果自己是在做梦,那么小欢儿在哪儿?
这一想,急出他一身的汗来,踉跄着向门口走去,同甘共苦了这么久,小欢儿象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了,不见了他,心里竟空落落的。
你醒了?;一阵淡淡的清香里,一个粉装浓抹的男人出现在了眼前,这个男人的年龄应该已经不小了,他的脸上抹着厚厚的脂粉,随着他的笑容那脂粉裂开细细的纹路,头上松松的系了一块蓝色的头巾,或是因为系得实在是太松了,有一缕乌黑的发丝从鬓边散落下来,竟有着说不出的慵懒抚媚韵味,他斜斜的倚在门框上,似是虚软无力,那神态与身姿竟动人至极。
就在李温存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