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是被南沛勾得跟个血气方刚的小年轻似的,白仰秋这郁闷的,脸上他当然不可能带出什么,就是冷一张脸,不爽的在南沛的臀上来了一巴掌,嗓音低哑的凑过去在南沛的耳边道:“让你招我,嗯?”
这一巴掌拍得还挺响,又突然,南沛没忍住就啊了一声,只是他这一声啊的,听着还真是,划船不用浆嘿,浪的。南沛自己都觉着不好意思,脸上烫得跟烧起来似的,恼羞成怒的照着白仰秋的脖子啃了一口大的,起码大半个月都离不开高领毛衣了。
而白仰秋的本来意思是,顾忌着南沛还没杀青,不好闹太大,先是过过嘴瘾也好。但是此刻他怀里的人,把脑袋埋在他颈窝那儿啃也就算了,白仰秋他敏感点就在那儿,刚刚才缓下来的呼吸一下又被南沛撩拨乱了,现在还伸手摸他腹肌,那这暗示得也太明显了,虽然白仰秋本不是重欲的人,一个是他忙,还一个是他洁癖严重得很,在遇着南沛之前,床伴都没几个合心意的,都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