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南沛就失去意识了,等他醒来后,天色都隐隐的泛了白,便知道他这一夜都睡过去了,只是这一觉醒来,南沛发觉他喉间之前那股火辣辣的疼痛已经没了,口中还留一点甘甜,像是被人喂了些什么,只是摸一摸脖子,皮肤上还残留一点疼痛,即便是不照镜子,也知道这儿肯定留下了指痕的乌青。
只是就在南沛想着,怎么房间里又没人了啊,便见着有人推门而入,可不就是殷别雁么?他手中正提着把剑,鞋面上都沾了些晨露的湿气,这一看便是刚练功回来,见着床上的人醒了,他也跟没见着似的,只冷冷的扫了一眼,挂了剑,便又绕到了那房后去了。过不了一会儿,南沛就又听见沐浴的声音。
这人一天到底洗几次澡啊,这多久没见感觉他洁癖好像越来越严重了。只是这么想着,南沛再看一眼身下被他睡得皱巴巴的床,而他身上的衣服还是昨天那套,加上他还在地上滚了几下的,南沛以为凭着殷别雁那发指的洁癖,肯定是要把他给扔出去的,却没想到对方居然还让他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