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你过门。”男人说的轻松。
连清一口气差点没喘过来,被活活噎死!他好好一个大活人还是个爷们,这鬼是不是在拿他开心?!恼怒的开口,“不要开玩笑,你到底有目地大可以直接说,只要我能办到的我一定会办的!”
男人侧过身,支着脑袋瞧着他,“我为什么要开玩笑?说起来这件事我本是不愿意答应的,若不是你祖上福泽深厚,这等好事,岂能轮得到你。”
听听!怎么还像是他占了便宜?连清从小话不多,跟人争吵的次数更是少,被说的竟不知道该怎么回嘴,手指指着男人半天说不出话来了。
男人见他这样子着实好玩,又说,“我听说阳间娶妻很是麻烦,要上门提亲,还要有聘礼,不如这样,我让人准备些礼物过来,跟你父母打个招呼罢。”
连清一听赶紧摇头,“你,你别开玩笑啊!这事不能让我父母知道!”这不是要存心吓死他爸妈吗?之前他被鬼缠住已经让两个老人担惊受怕了,要是再来一出,实在是危险!
“哦?若是如此,我带你走后,你父母不是很担心?”
“你要带我去哪儿?”连清心惊的问道。
男人看他一眼,理所应当的说,“我娶你过门,你自然要随我走。”
连清皱着眉头心理不断的算计着,半晌发现他中计了,之后瞪向男人,“我什么时候答应要嫁你了!你不要胡搅蛮缠!我是人,你是鬼,我们不可能有交际,你想娶亲我可以帮你找门阴亲,你不要再来缠我。”
“这不是你能抵抗的,本来我是想中元再来娶你,不过现在想来是要提前了,元月初四便是个好日子,我要万鬼为我迎亲。”男人说的言之凿凿,目光深远,似乎已经沉浸在了想象之中。
连清却是惊的一身冷汗,离元月初四不过一个月了,难道他的命就到那一天了?!说到此,他目光闪烁,嘴唇微微颤抖起来。
男人瞥他一眼,伸手将他拉到身边,转身压在他的身上,冰冷的气息扑面而至,手指撩拨起他额前碎发,“你不用担心,这段时日我会一直在你身边,那些惦记着你的东西我会一一除去,小小的麻烦根本不足为惧。”
连清看着眼前这张英俊的面孔,手上施力,将他推开,“我的事不需要你管,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称心如意,我一定会找到办法除掉你!”
男人听罢露出一抹微笑,“说的好,那我就看看你的本事了。”说完,他手上再次用力,将连清恶狠狠的压在身下,连清刚要挣扎,就被他压住双手,冰冷的嘴唇压了上来,舌尖灵巧的挑开他的唇缝,张扬霸道的在他口中肆意搅拌。
“砰!!”连清愤怒的推开门,使劲的在唇上擦着,他皱着眉,脸上满是恼怒,大步的离开自己的卧室,敞开的门内,一个英俊的男人靠在床上,目光深邃冰冷,单薄的嘴唇开启,“记住了,你的男人叫谢亭歌。”
连清匆匆下了楼,宁远被他安排在客房里,不知道这会怎么样了,想着刚才两个人在床上翻滚的样子,连清的脸微微红了红,又气愤使劲擦了擦嘴唇,骂了句该死!
宁远舒服的睡了一个好觉,如果不是连清吵醒他,他还想继续睡下去,无梦的睡觉实在是太让人期盼了,他抓着杂乱的头发,一双眼睛还眯在一起。
连清坐在床边看着他,半晌叹了口气,揉揉他的头,“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不舒服?”
他这么一说,宁远才感觉到身上很冷,他一向是体温很重的人,即使是在冬天也能裸睡的那种,他纳闷的皱了皱眉,“有点冷。”
“还有哪不舒服吗?比如头疼之类的?”连清说着扒开被子,翻看着宁远的身上,他昨晚被女鬼附身,伤害肯定是很大的。
宁远看着自己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突然大叫一声,瞪着眼睛问连清,“我这身上是怎么了?是不是被什么咬了?!”
连清被吓了一跳,这哪是被咬了,分明是昨天晚上被鬼附身后打斗的时候留下的,这么想着,他眼睛一跳,猛的看向他,“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说什么?”宁远揉着身上的伤,一脸的肉疼,心疼自己好好的少爷身子竟然成了这副德行。
连清看他的样子是确实不记得了,心理竟然松了口气,也好,那些记忆还是消失的好,毕竟正常人见过鬼这样的事情,对他们来说也是困饶,想到这,他看向宁远单纯的表情,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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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简单的在连家吃了点早饭,就出了门,连母这些天都出去吃斋,连父去忙工作,整个大房子除了保姆,就只有连清一个人。
宁远这会是觉得全身都疼,这摸摸那揉揉,纳闷的问连清,“我怎么觉得我忘了点什么?”
“你想的太多了。”连清惊了一下,转移他的注意力,他不确定宁远到底忘了多少,尤其是学校那边,除了他们几个在场的人,可还有另外的四十多人参加了昨天的事件,如果他们说出来的话,也会很麻烦。
不过这就不是他能管的了,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到小社长,问清他和温思良的事情,想着伸手拍向旁边的宁远,手上传来冰凉的触感,连清猛的转过头,看见谢亭歌堂而皇之的站在他身边,连清吓了一跳。
张慌的看了眼旁边的宁远,又向四周张望了一下,看见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