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绣娘极听话,说让进入正题就立马进入,她埋着头,手指移向采云的方向,指尖留了两分恰到好处地颤抖。
“绣,绣院里负责少爷生活用物的,只有采云,贱奴与各位绣娘们都可作证。”
“为何只让采云负责?”王管家抚了一把短须,问里抛砖,引的是吴绣娘嘴中的玉。
“回,回管家,是采云自己一再要求的,她说,少爷用不惯别人缝制的东西。”
“贱奴念及她以往是少爷的贴身侍婢,就...应允了。”吴绣娘说到此处,瞳仁微颤,面上露出惧色。
绣院里有几位老爷,少爷身边的女婢,都因为各样的原因被送到这里来。
吴绣娘资格老,虽不会让她们骑到头上来,但也不敢怠慢,这全因婢女们与爷的那些说不清,道不明地情分。
而奴仆私自为主子做决定,是大忌。
平常情况,家仆们互有默契,私底下谁都不会捅出去,因为谁都有那么几件污糟事。
但这次是管家亲自问她,且关乎少爷,吴绣娘只道是自己倒了天大的血霉,此回是怎么也脱不开干系了。
王管家没吴绣娘这般小家子气,他要借吴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