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那时只不过是随手做了一些摘记和心得而已,”殷瑢道,“却没想到被当时的太傅拿去,背着我编成书册子卖了出去。”
“那应该赚了不少吧。”柏氿挑眉。
“我可是一个铜子都没拿到,”殷瑢朝她望下来,“银子全进了太傅的口袋里,我过了好多年之后才知道这事。”
过了好多年啊……
柏氿眼底眸光微暗,想来是等他从大苍回来之后才知道的吧。
一句好多年,藏了那么多那么沉的苦难,可这人提起来的时候却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好像不知道疼一般。
柏氿掩下心底微涩的滋味,抬头笑了笑:“那你后来把那位太傅怎么样了?按照你这位世子殿下的性子,那位太傅怕是吃了不少苦吧?”
“他可是当朝太傅,我名义上的老师,我能把他怎么样?”殷瑢道,“我不过是让他的孙子唐明在我手底下打工罢了,权当是让他替太傅把当年借着我的名义赚下的银子还给我了。”
柏氿眨眨眼,“那他估计得还很久吧?”
“也没多长时间,”殷瑢说得轻巧,“也就差不多等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