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便朝李延年拂了拂,欲告退离去。
“你也不用回去钻研劳什子的书,过几日陛下会在上林苑平乐馆设百戏来招待乌孙使者,届时,你只需要瞧一瞧那种你觉得最好看便成”。
细君回头,觉得李延年是在给她台阶下,便朝他点点头,“多谢协尉”。
回去的路上细君脚步轻快,但身旁的玉儿看着她总是欲言又止,她看了一眼笑着问道,“玉儿你想说什么?”。
“翁主,我想学乌孙语”,玉儿声音微弱道。
细君听着一愣,随即打笑道:“为何想学乌孙语?还不如回去看看《易》”。
“翁主要是这么说,奴婢就……”
细君看了眼低着头的玉儿,又笑道:“好了,玉儿,要是我真的能来乐府跟着李协尉学,那译长还在那儿的话,我就帮你说说,可是先说前头,要是他们回乌孙了,你半途而废可别怨我”。
玉儿听着细君如此讲,脸放晴,看着细君连连点头。
二人走着在柏梁台的转角处,细君一个趔趄被人拉住了臂膀,只听道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