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外裹着药粉还未吸收,明显是被粗鲁的上过药了,可是由于太过粗鲁和故意,明显药没起到太大的作用,因为上次他闻到的腐臭味这个更加浓烈。
几下挑开伤口,果其不然,腐肉上已经开始灌脓,细君啧了句,“真是命大”她忽然十分好奇碧云所说的更加苛刻的环境,一个人的极限到底是有多大。
一层层的割掉腐肉,仿若那肉不是他身上的,刺客头都没有抬一下,帕子随意在清水里荡了荡,细君拧干帕子,将伤口周围的血污擦干净,这几年她可是头一回给别人做这件事,看刺客还是一动不动,细君心里哼了一声,让你嘴硬,想着便将药粉大把的倒在帕子上,使劲的摁上刺客肩上的伤口,看着刺客发抖的身体,满意的收回手,看吧,只要是人,都会怕疼。
看着刺客被捆手上的碧绿扳指,细君生硬的将它抠了下来,“我们做个交易吧”。
看他无动于衷,细君自顾自道,“我也不想要你的命,没兴趣看你被活剐,等接你的人来了,我们做谈条件,花钱买我命的人我给双倍的价钱,行吗?”
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