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君干咳了一声,对于军须所说的活剐,她心里已经想象了无数个画面,实在是找不到军须说的乐趣。
“我不杀你,到时候也可以放你走,可我想你也不会答应我的条件”,细君朝着地上的刺客叹了口气。
军须笑了一声,走近刺客,伸手在他脸上放了一下,回头戏谑道,“看来我们小姐上午待客周到,热度降下不少”。
看着军须怪异的眼神,细君的脸有些发红,想要说回去,却不知道如何掐中他的要害,碧云恰好又在外面敲了敲门,说洗澡水准备好了,细君转身离开。
洗了个澡,浑身舒畅,细君在床上瞌睡虫来了,撑着最后一丝清醒道,“我不吃饭了,待会儿别叫我。”
碧云轻轻点了点头,关上房门退了出去。
梦里,细君又回到了长安城里的柏梁台上,舞女的轻纱仿佛划过了她的脸颊,她有多久没跳舞了,一会儿她又走在了牢门前,看见往日教她跳舞的白衣男子在牢里落败不堪,他张口对她说着什么,可是无论她怎么靠近就是听不清。挣扎着挣扎着脸上又飘落了什么,拾起来一看是梅花,四周又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