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森不知道该回答什么,他仍然不擅长人际寒暄,但不管多么不擅长,他都要和连恰的父亲谈一谈,而且还要尽力做到让对方满意。于是他强迫自己努力思考,最终回答了一句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您是她的父亲。”
“这话什么意思?”
“如果恰恰对我生气,我只会比您更焦虑。”青年诚恳地回答,“我非常怕她对我生气。”
以蓝森从小感受到的家庭氛围和教育而言,这句话毫无问题,无论是蓝森的父亲还是蓝森的爷爷都能一脸理所当然地说出“我很怕妻子生气”这种话。可很显然,这句过于直白的话还是噎了连锋几秒钟,等他的激光探照灯确认了面前的青年不是在花言巧语,连锋忽然觉得自己也许该重新评估蓝森这个人。
还是说现在的年轻人都是这样?
但无论双方怎么想,谈话的气氛变得松弛了一些。
“能跟我说说,你和恰恰怎么认识的吗?她都没和我说过这些。”
蓝森尽管脑海里闪现的是十四年前那片大海边的礁石,可他做出的回答却更为实际:“她把梳子忘在我的店里了,回来找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