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他像是这样,发自内心地想要说些什么,真真正正和人交谈,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另一边,连恰正在为蓝森那句执着的问话发愁。
不是发愁答案不得体,而是发愁于她根本不知道答案是什么。
连恰一向有观察别人的习惯,而在观察别人之前,最先被她观察的人类素材就是她自己。
她关注着自己的情绪,仔细体会着开心或是失落时会有什么感觉,以及该用怎样的词语去形容那些抽象的触感,像是剥壳去衣一样,细致又冷漠地检视自己的内心。
但她现在确实卡壳了,因为她也说不清楚,那种莫名其妙的紧张从何而来。
最后她只能有点尴尬地抓抓头发:“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紧张。”
“……”
“不过现在已经不紧张了,那,蓝森先生你要去的话,我们加个微信?到时候我来接你过去,报告厅挺不好找的。”连恰轻轻快快地把话题带了过去。
两个人掏出手机交换了微信,连恰开开心心地给蓝森设备注,脸上泛着相当孩子气的笑容。
蓝森没搞懂为什么连恰那么开心,不过他这会儿却又不太执着于搞懂了,反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