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为了戴蒙的事情过早的就把他们全部暴露了。”
派翠克突然出现在了女王的身后,将这句话说完,罗萨琳德大惊,她的二儿子将掌心放在了她的肩膀上,示意所有的侍从退下。他低下头,修长的长发将他秀丽的脸颊遮去了一半:“母亲,我觉得您可能有点累了。”
“派翠克……”女王眯起了眼:“负责守卫的肖呢?”
“我安排他去阻拦戴蒙了,毕竟现在整个帝国,我们唯一能够派出去的人就只有他。那些珍贵的棋子们,总不能因为这一件事就将他们拔动了吧?母亲,您已经失去了一位法神。”
“你想说什么,派翠克?”罗萨琳德眯起眼,派翠克就这无辜地看着自己的母亲,他重复了一遍:“您已经失去了一位法神。”
罗萨琳德咬了咬牙:“我说的可不是那些棋子,是隐藏在各个国家工会里的那些刺客和游者。”
“您开什么玩笑,不记得了吗?当年您让我和艾维斯去处理那些黑暗势力的时候,所有的黑暗就已经被您拔除了。”
“你说什么?”
“是您在说什么,怡莱怎么可能存在黑暗的东西呢?”
罗萨琳德背后突然一凉,她深吸一口气,看着派翠克蹲在了她的身前,那个孩子抬起头:“有句话有人想要我告诉您,是上一任南方魔法学院校长康德拉先生留下的。”
“我现在才发现你和你父亲长得一模一样。”
罗萨琳德没头没尾的说了这么一句,派翠克笑了,“不,我和您一样是褐发蓝眼,不然我小时候您也不会那么偏爱我。康德拉要我告诉您,能够束缚法神的东西,从不是魔法。”
“那是什么。”罗萨琳德低下头,盯着自己的继承人。
“是心。”派翠克握着她母亲的手,远远地看上去整个场面似乎温馨无比,但是只有在场的人才知道,这里是多么的凶险。罗萨琳德眯起了眼,在她的记忆里,派翠克这是第一次这么和她对视。
“你想要什么。”
“是我们想要什么,很简单,自由。”派翠克手掌用力:“我的,马卡斯的,克里斯多的,戴蒙的,米契尔的,所有人的。”
罗萨琳德为他这番幼稚的言论逗笑了,女王笑着抬起头:“很简单,就光是关在地牢里的那个骑士你现在都解决不了,你还想要自由?”
“你觉得呢?”
“我不会回答的,因为你现在还是太年轻了,派翠克。你觉得你现在靠什么和我叫板?别忘记了你姓什么,难道你还能够把沃尔布加的姓氏换成亚当斯吗?”
“不,我是以一个沃尔布加的身份和您进行这段对话的,当我父亲死后,还有什么亚当斯存在!”
这是罗萨琳德第一次感受到来自自己儿子的厌恶之意,竟然是针对自己的私生活的,她挑起了嘴角,还没开口,派翠克突然起身:“好好休息吧,您最近太累了,我和所有的臣子都害怕您在这个时期再做出什么错误的判断。”
他没有乘机索要什么,也没有说自己想得到什么,甚至没有借机将自己从这个位置上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