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齐远,你死了没有,吱个声?”
“你才死了呢,你拿着棍子干什么?”
“你在这里干嘛呢,我这准备救你呢,你没事?”
“没事,这都是拜阿颜所赐,白担心了,这都是阿颜弄得,要不然,小区的保安怎么没有报警?”
“是哦,现在才想起来,不过,他砸咱家窗子,就没有保安来阻止?”
“没有,因为他居然拿走了咱家的房产证!”
“什么,怎么会?”
“不信你问他?”
“麦穗,不用惊讶了,这我只不过是一不小心找到了而已,顺便就把它带走了。”
“有没有搞错,阿颜,这里是我家。”
“我知道啊,凭咱们这么好的关系就不用计较这么多吧?”
“计较,肯定要计较,你把我家的门给安好了,我就不计较。”
“知道了,一会儿物业管理就会给你们安来的,等会就行了。”
“哼。”
就像是不屑阿颜的做法,麦穗对于自己担惊受怕的事很是介意,对阿颜的态度就不是很好。
“好了,我知道错了还不行,要不以后你去我家将我的窗户敲喽?”
“谁稀罕,你以为我是你啊,我饿了,齐远,去做饭。”
“知道了,你们都是大爷,就我一个是可怜的人。”
三个人吵归吵,但还是这么和谐,毕竟这里不是麦穗自己的家,这个家的户主是齐远。
“麦穗,我问你啊,秦思就住在你们边上?”
“是啊,我们还碰到过一回呢?”
“是么,什么时候啊?”
“奇怪,你怎么这么关心他们啊?”
“没什么,见到了而已,问一下。”
“哦,这样啊,也没什么了,就是晨跑的时候遇见的,不过从那天以后,就只有在上课的时候遇见了。”
“这样啊。”
“嗯的,不然还能怎么样?”
“没什么。”
麦穗拿起遥控器,就换了刚刚一直播放的足球,那是什么啊,放半天,无聊的要死。
“喂,你怎么换台了?”
“足球有什么好看的,看看别的还能长长见识,这个,没戏。”
“有你这样说的么,这叫热爱运动。”
“拉倒吧。”
谁也没有在乎外面开进来的车,一直等到别人来喊:
“请问,是这里要换玻璃吗?”
“是,就这样换吧,谢谢。”
自顾自的做自己的事情,没有管来还玻璃的大叔,在麦穗的眼里,大叔,都是怪怪的,猥琐的,这个观点,在麦穗的心理占有很大的位置。
突然,从厨房里传来嘭的一声,这个声响,也是很大的,一点不比外面换玻璃的声音大。
“齐远,你没事吧?”
麦穗和阿颜两个人一起问着在厨房里的齐远。
“没事。”
听到这样的回答,两个人还是不怎么放心,都来到了厨房,来看齐远。
“我的天,你的手怎么了?”
“没事的,就是划伤了而已。”
满地的玻璃碎片,估计厨房里的盘子都摔到了地上吧。
“都这样了,还说没事,怎么办?怎么办?”
“乖,别哭,没事的。”
“阿颜,把麦穗,带走,快一点。”
“好。”
听到齐远这样说,看着满地碎片的阿颜,立刻扶走了哭泣的麦穗。
“怎么办,怎么办?”
一遍又一遍,麦穗都在重复着这样的话。
将麦穗放在了客厅,就回到房间,找医药箱。
“我回房间上药,快一点。”
“我知道了。”
“阿颜,一会儿,不用管我,把地上血迹擦干净了,不要让麦穗看到这些血,知道么?”
“我知道了。”
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阿颜还是认真的做着这些事。直奔厨房的阿颜,没有在意已经不在沙发上坐着的麦穗。
厨房里的麦穗,盯着地上带血的瓷盘,像着了魔一样,摸着上面的血,即使把手割破了,还是攥着破碎的瓷盘。
“麦穗,你在干什么,快放下!”
像没有听见一样,麦穗还是攥着那些碎片。
“麦穗,乖。”
阿颜连哄带拽的将碎片从麦穗手里抢了出来,硬是将麦穗带离了这里。
“齐远,齐远,快将医药箱给我。”
在房间听到喊叫的齐远受惊似的把医药箱送了过来。
“你快给她包扎,麦穗不能见到血,我先回房,一会让她回房,不要让她出来。”
“好,我知道了,你也快包扎一下吧。”
“我知道了。”
在客厅里,阿颜细心的为麦穗消毒,将血迹抹掉,上药包扎。
“麦穗,一会儿,我们回房,好不好。”
阿颜,自己独自的说着,麦穗没有理会阿颜,口口念叨的还是那句话:怎么办?
包扎完,阿颜就扶着麦穗上楼,将她送回了房间,顺势就锁上了门。上隔壁的房间给齐远包扎。
“齐远,这是怎们回事,麦穗怎么会变成这样子?”
阿颜一边帮齐远包扎,一边问着。
“没什么,那是小时候的事了,九岁的时候她在厨房了不小心摔碎了瓷盘,正好被伯母看见,生气的伯母,不小心被绊倒,尖锐的瓷片扎入了伯母的身体,就这样,伯母也能为救治不及时,失血过多,离开了,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