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原本感觉不是很强烈的燥热感也从身体的一处开始蔓延,扩散到身体上下,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燃烧着。
一股强烈无比的恐慌感席卷而来,慕容子瑜害怕的想要转过头去。
嘴唇却是突然被堵住,紧接着一个滑滑的东西溜进了她的唇齿,与她的丁香小舌纠缠着。
这个吻很是疯狂,带着翻天覆地的掠夺,慕容子瑜却是觉得美妙无比。
慕容子瑜的意识渐渐模糊,她的手不自觉的勾上了对面的人……
是夜,无尽的春宵,二人从相敬如宾,一下子到了肌肤相亲的地步,只是不知一夜荒唐过后,是否还能保持中间那层谁也不愿揭开的薄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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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
清晨的阳光透过一层薄薄的窗纱照射到宽大的床上。
夏铭落微微睁开眼,即是用手挡住了略略刺眼的阳光。
过了一会,他才完全睁开眼,躺在床上回忆着昨天的事情。
昨天,自己好像把慕容子瑜吃了?
可是,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不对,只是不知是顺序,过程,还是起因?
夏铭落好笑的摇摇头,事情都发生了,自己还有闲心想这些?
不过他倒是很好奇,慕容子瑜会是什么反应?
正文 一场梦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夏铭落一愣,而后才想起是慕容子瑜。
想到慕容子瑜,夏铭落生平第一次,突然有些心虚起来。
像慕容家这种望族,若是男子在外寻花问柳的话,绝对不会干涉。
但通常这种家族,对于女子的教养却是无比严格,只要有一点触碰底线的事,绝不姑息。
现在慕容子瑜还未出嫁便是如此,保不齐她的父母……
他幼时可是在外公那听说过,慕容子瑜的父亲——慕容律,那是个眼里容不得一点错处的人。
听说当年慕容国际董事长病重,整个慕容国际陷入瘫痪状态,不少股东纷纷要求退股,公司也是人心惶惶。
可就是慕容律,这个当时慕容国际的太子爷,在新婚两天后,接手公司不到两个月,便是令慕容国际起死回生。
听说他上任第一天便是裁去了公司一半以上拿着工资不做事的人,一点也不顾公司还处于万难的时刻。
这份果敢狠戾,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夏铭落想到这里,又纳闷了,自己这是瞎操什么心。
既然慕容子瑜都能生下那个叫慕容烨的孩子,自然不会有什么事。
夏铭落摇了摇头,不由得自嘲一笑,自己怎么越来越婆婆妈妈了。
刚想着,却是听得浴室的水声停下了。
夏铭落一愣,抬眼看去,便是看见慕容子瑜站在浴室门口,正拿着毛巾擦拭头发。
见着慕容子瑜,夏铭落那种莫名其妙的心虚感又冒了出来。
“你——”夏铭落刚要开口说话,便是被慕容子瑜打断了。
“不用说了,昨天,不关你的事。”
慕容子瑜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好像昨天的事情,不过是一场梦。
是了,在慕容子瑜的眼里,那的确是一场梦,至少在潜意识里,她希望那是一场梦。
如果那是一场梦,一醒来就如烟般消散,只可惜,那并不是梦。
关于梦和现实的区别,慕容子瑜早在醒来就接受了这个事实。
总之又不是第一次,失身一次和失身两次没什么区别,再说还是同一个人,那就更没区别了。
夏铭落很郁闷,什么叫不关他的事,要没有他,你自己能折腾的起来?
当然,他心里想的却是另一件事,为的是慕容子瑜那句“不关你的事”。
这话说的,不就是说和自己没关系么?
那她意思是说,哪怕不是自己也没关系?
好吧,夏铭落明显是自己把自己绕进去了。
慕容子瑜却是没有注意到夏铭落的郁闷,只是自己擦干头发,拿了衣服出了房间。
这件事,就当是一场梦,遗忘吧。
正文 自求多福
第一恐怖组织某地下室——
“子瑜?”慕容子玥在看见慕容子瑜的时候,心情那可以说是以惊悚来说了。
“你,你怎么来了?”她有些心虚的开口。
话说,难道是自己的春药失败了,怎么她她她她这么早就来兴师问罪了?
按理说不会吧,自己可是拿小白鼠试验过的,而且昨天洛老大那样子,也不像是假的吖?
慕容子玥越想越离谱,估计在扯下去都要扯到人类始源了。
不过,慕容子瑜打断了她:“你说,我怎么来了?”
看着慕容子瑜似笑非笑的脸庞,慕容子玥感到后脊一阵发凉。
她就知道慕容子瑜来肯定是兴师问罪来的!
慕容子玥眼角偷偷瞥向慕容子瑜,希望从她脸上看出什么别的情绪来。
可惜要从慕容子瑜那万年不变波澜不惊的脸上看出半点别的表情,估计是不可能了。
不过慕容子玥却是眼尖的发现了别的什么。
慕容子瑜的锁骨下边,赫然有着一块青紫色的痕迹。
慕容子玥也不是十几岁的小孩了,这是什么痕迹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这分明就是做某种事情时候留下的吻痕嘛。
至于这吻痕的来源么,用脚趾头都想的出来。
慕容子玥心里暗笑,这可是自己多年来最为得意的药了。
自己总算是算计了慕容子瑜一回,哈哈哈哈哈!
可惜,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