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小丫头,不好好工作,在这里花痴什么。”这时候,从转角办公室里,走出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穿着白色衬衫,灰色西装长裤,人有些胖,笑着对那两个接待姑娘说道。
“院长,我们又没结婚,难道想想都不行呀。”另一个胆子大些,在院里时间久些的姑娘在一旁说道,说完,两个姑娘银铃一样红着脸,笑了开来。
“王院长,你最近好吗?”沈飞伸手与那人握手。
“你来啦,进里面再说吧。”王院长将沈飞引向里面的办公室去。
“帮我把东西分给大家。”沈飞回头冲那两个接待的姑娘笑着说道。
“好的。”两个姑娘齐齐的回道。
“小孙啊,正要有个事儿和你谈谈。”王院长给沈飞倒了杯水,坐下来轻声说道。
“您说。”沈飞放下茶杯,看着王院长。
“你妈妈前几天发病,把咱们疗养院里的另一个老人给用花瓶砸伤了,人家家属跑来闹,这让我很为难呢。”王院长说道。
“那她没事吧?我是说我母亲。”沈飞问道。
“噢,她没事,院里的医生给开了些安定,情绪已经稳定很多了。只是小孙你知道,咱们这里是高级疗养院,不是精神病院,当初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