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一开始的那个银河系男子在辛迪周围来回走动,似乎是在帮助那个发出求救的人,他的情绪已经达到了愤怒地边缘,“这群该死的雇佣兵!”
辛迪已经到了两眼冒着金光的程度,这时,她看到远处又有一长队黑衣雇佣兵从基台里走进场内,但是她却连睁大眼睛确认都做不到。
意识越来越模糊,随着一阵天旋地转,辛迪重重坠入了黑暗里。
醒来时,她发现自己躺在了公共的休息室里。四方的空间,毫无漏洞的遮蔽住了来自外面的动静;但这四面却不是真实的墙壁,而是微微透明的柔白色光屏,水一般的浮屏上隐约可见走动的人影。
“你醒了。”一只手探上来,滑入了她的脖颈处,辛迪浑身骤然紧绷,正欲喊叫,却发现这问候听起来十分耳熟。
“测一下你的状态,不要乱动。”声音平和温柔,原来是斯威特。
醒来后的昏沉之意渐退,辛迪的耳朵跟着回潮的清醒一起,开始浮现出熟悉的热与红。她清楚感受到了斯威特的手背在她脖颈处撩起的酥麻痒意。
“我怎么了?”
总是这样害羞也不是个办法。于是辛迪决定转过头来面对他,她状若无意地问了一句,然后脸颊往右微低,正巧压住了斯威特的手。
坐在床边的金发少年也不收手,而是倾身靠近辛迪,直到呼吸略相交时才停下,接着神色悠悠地说出了诊断结果,“状态正常。你的症状属于轻微,不然的话,要睡到我离开才能醒。”
辛迪把持不住,双臂圈上了他的脖子,将他拉近笑问,“我怎么不知道你兼职做医生?”
斯威特另一手撑在了枕头上,保持着这个姿势和她交谈,“通讯时,你听到的那个声音是闯入基地的杰洛丝虫群所发出的,因为它们专靠声音来攻击,所以我怕你被影响,提前向军医请教过治疗后测别正常值的方法。”
“没想到真的用上了。”
“嗯...”辛迪若有所思地回忆着,突然一个用力,两人差点相贴,“除了身体,还会影响梦境吗?”
如果是的话,那她在梦中做出的变态事情就有所解释了。
斯威特的额头从刚才开始就和她的紧紧相贴,和她之间仅剩的距离就只有那触不到的脖颈处。
他看上去有些难以忍受,粉红色从鼻尖直游着漫过了两侧耳垂,眼下更是被粉色攀爬了个遍,“辛迪,你觉得现在是问这个的时候吗?”
“我们靠的太近了。”这话从斯威特嘴里说出来,没有带一丝因太近而困扰地意思,反倒能让人感觉到他的愉悦。
辛迪被暧昧湿热的呼吸一再提醒,才突然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这样做简直就是在主动邀请斯威特。
辛迪不敢相信,她立刻认为自己是被那变态的梦境给干扰的心慌意乱,才做出的鲁莽举动。
辛迪将责任全部推到了自己的梦上,但她在心中既后悔,却又怀着一股小小的莫名期待。
于是临到嘴边的话变了再变,最终成了一句,“有什么问题吗?”
她淡定地眼睛都不眨,或者说是被自己的话震惊,僵硬地眼睛都不敢眨了。
斯威特也僵了一瞬,接着眼神变得无比炙热。
“我可以吗?”每每到关键时刻,他都要明知故问一番。
辛迪想到自己置身于无时无刻都有人经过的公共场所,就猛地打了个激灵,于是果断地推开了趴在身上的斯威特,“这里怎么能做。”
斯威特突然大笑,还笑的露出了牙齿,看上去像是遇到了什么特别好玩的事。他边笑边抖,接着迅速俯身下来在辛迪的脸颊上轻轻一吻,然后将她抱了个满怀,“我说的是这个。”
辛迪被斯威特埋在她脖颈的头弄得痒地不行,明明是她自己想歪的,却任性地感觉到自己被耍弄了,于是复又推开斯威特,“你骗我。”
斯威特要压制住她可谓是轻而易举,但他没有使用蛮力,而是将脸在辛迪柔嫩地脖颈上蹭了又蹭,并用断续地无意义音节撩拨着唇下的敏感肌肤。
辛迪被痒与麻折磨的放弃了挣扎,推又推不开他,避也避不开亲密的接触,于是只能故作镇定地寻回之前断下的话,以求挽回最后一点矜持,“你还没告诉我,到底会不会影响身体。”
斯威特稍稍抬头,语气有些诡异地不明,“你就那么想知道?”
辛迪暂时脱离了使人堕落的深渊,松下一口气,说,“嗯。”
“会,而且会勾起人心底最深,最不堪地情/色/yù_wàng。”斯威特说。
这句话如惊天霹雳,将辛迪已接近脆弱的意志劈了个稀巴烂。
斯威特双手撑在她的两侧,与她目光紧紧相对,“你做梦了?”
“里面有我吗?”
辛迪几乎是立刻就否认道,“我没有!我没做!”
“绝对没做!”
“那你那么想知道做什么。”斯威特明显不相信她无力的反驳,反倒是进一步确信了,他的眼神也随之变作了期待。
辛迪在他的注视下艰难地撇开头,“不要这么可怜巴巴地盯着我看。”
斯威特没有动。
“做了,有。”辛迪先一步落败,咬着牙说出了真话。
不过那些梦里的内容她是绝对不会说的。
斯威特的眼睛亮亮的,他用手揉了揉她的头,直到发丝微乱才住手,“还有什么要问的?“
这下倒是盼着她问问题了。辛迪又气又好笑地想,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