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时候,他手上拿了一瓶装着满满酒液的罐子。
“你帮我消毒吧。”斯威特歪着头,托着下巴看向她,似笑非笑地道,“顺便,聊一聊什么叫可怜又可爱的魔欧辛异化物。”
于是他们找了一个安静地休息室。曼西罗中转站和希特号里都有着巨大无比地空间,所以可供休息的房间不计其数,四面都能给予安全感的房间本是最佳的选择,但斯威特却偏偏要进一个半面墙壁都是透明的休息室。
“外面看不到里面。”他的解释就是这样。
“来吧,边说边擦。”他凑过来,像只小公鸡般昂起了线条优美的下巴。
辛迪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如实向他说了经过。但斯威特越听,脸越黑。
“想惩罚你。”他扬起的下巴埋到了辛迪的颈窝,嘴唇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着肌肤。
“你不是说过不碰我了?”辛迪虽然为斯威特放下愧疚而感到开心,但是还是忍不住用这个来调侃他。
毕竟他的惩罚很莫名其妙。
“嗯。”他抱住她的腰,立刻就不在她的脖子处乱动了。
“喂,我开玩笑的。”辛迪羞恼地推了他一把。
斯威特低低地笑,“那就是想被我惩罚了?”
“因为知道你会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