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还没生过这样的病,她忽然觉得下边湿湿热热的,有股液体流了出来。
是月事来了!
她的初潮去年就来了,但因为之前体内砒霜的余毒未清,又几次掉进冰水中受了寒,所以一年来断断续续,极不规律,而且每次来都会痛得死去活来,牵连着让她头痛腰痛,浑身不适,怎么调养也不见好。
上次来还是两月前的事,她也没大放在心上,没想到这回她外出做客却不期而至。怎么就挑了这么个日子。
她在心里懊恼,有些无措。花厅里似乎只有她和陆玉武,这种事对他当然难以启齿,她窘迫起来,道:“玉武哥哥,劳烦你,能把我的婢女叫过来吗?”
平彤应该被安排在倒座房那边用饭。
陆玉武看了看厅堂,他若是走了,剩她一个人在这里怎么行?叫丫鬟来又能怎样,承钰这样子显是病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