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屁三十年前一百块钱,你这鬼东西现在值十块钱吗?”涛子鼻子差点气歪,这个二叔,疯疯癫癫的,有时候也不知道真的假的,要真钻钱眼里去,你做木匠活的时候稍微变通点,凭你的手艺,会没装修队要你?现在县里几个最有名的木匠工有一半跟你学过徒!
张生却是微微一笑,说:“行啊,一万就一万吧。”
小老头和涛子都目瞪口呆,小老头心说一万韩币吗?可看这年青人的气度也不像和自己开这种低俗玩笑的人。
涛子笑道:“哥,你别跟他一般见识,这东西你要看上了,我做主,你拿走就是了,回头我多给他整点散酒,他就好这口。”
“相见即是有缘,钱不钱的,没什么,谈价论价,没得污没了缘分。”张生轻轻拨弄筝弦,古筝发出一声清吟,好像,也在为重见天日而跃跃欲试。
涛子怔了又怔,随即对小老头道:“那这样,一万块钱行,但是包括做木桶的钱,明天我跟你去市里选木料。”心说到时候挑最贵的缅甸红梨木,买个一方,剩下的木料给张医生做别的用,一方上好缅甸红梨木,加上配料和你的手工,一万块钱也叫你剩不了多少。
小老头早傻眼了,连连点头,涛子咋说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