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恬回过神的时候,沈从南已经给阮恬穿好衣服,在给自己换衣服,阮恬过去摸了摸他的黑眼圈,“要不还是明早再去吧。你昨晚刚赶飞机回来,昨晚就因为我没睡好,明天还要赶飞机,今晚总得好好睡一觉。”
沈从南用额头抵了抵她的额头,“现在去吧。”
阮恬舍不得他这么每晚都为了自己熬夜,有些撒娇以为地说:“其实我也没那么虚弱啊……”
沈从南啧了声,“这可说不定,万一你脑袋瓜烧坏了那可咋办?”
阮恬虚握着拳头,捶了下他的胸膛,“你啊……”
当晚,沈从南带着阮恬挂了个急诊。
阮恬到医院的时候,整个已经完全虚脱下来,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她掐着腰,耷拉着眼睛,给沈从南哭诉,“我腰也疼。走不了路了。”
沈从南二话不说,将她抱了起来。
沈从南抱着她,一路挂了号,又带她去见医生。
那医生虽然在犯困,但看着经验十分唠叨,让护士给阮恬量了体温,询问了阮恬她的大概状况,粗略地给阮恬做了个检查,跟沈从南说:“应该是尿道感染引起的发热。”
沈从南皱眉。
医生解释:“她腰这两边疼,就是肾疼。细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