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不差我这点钱。”
“……”
房间里又静了下来,光线滤过玻璃窗,一束束地斜进房间。
电视剧一帧一帧地播着,沈从南或深或浅的影像在里面格外清晰。
眉目如画,神情慵懒。一如往常。
他穿着白衬衫,衬衫卷到手肘处,露出的一截干净有力的小臂,正提起一箱的金条,在和人交换毒品。
竟然已经五年了。
广岛之恋里,日本男人对法国女人说:“在那儿你如此年轻,年轻得还没具体属于哪个人。”
她不知道他从一个漫不经心的少年成长为如今万众瞩目的偶像,其中历经了多少断骨连筋的磨练。
正是因为不知道,所以她觉得离她如此遥远的沈从南,是如此年轻。
年轻得好像从没具体属于过任何人。
就像是从没有属于过她,一样。
阮恬想,沈从南一定不会知道,而她大概也没有机会再让他知道。
阮舒要带走她的那一天,她去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