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头又不说话了。
阮恬猜测可能是蒋西岳在忙,于是她静静地看着墙壁上的钟,慢慢走了十秒。
那一头却还没有声音。
阮恬有些挨不住了,“蒋总监,您要是不方便接电话。那我先挂了。我明天再来您把。”
说到最后,她连语气地越发地恭敬起来,甚至连你都改用来敬称“您”。
就在阮恬要切断电话的那一瞬,手机里却陡然传出了一记清晰的叫唤声——
“阮恬。”
那声音,就仿佛一滴钟乳石尖上的一滴水,穿越过无数瑰丽的万水千山,旖旎的花鸟鱼虫,轻轻滴进阮恬的耳朵。
活生生地也滴到阮恬的心里去。
就在这会,办公室的门忽然被推开,蒋西岳松了松领带,看了眼墙壁上的钟,对阮恬说:“过来我办公室。”
阮恬一双眼像鱼眼一样鼓着,目瞪口呆地看着仿佛从天而降的蒋西岳。
她仿佛是碰到了鬼似的,忙不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