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那场迷离地仿佛不真实的吻便成了她与乔西顾成为死党以来唯一隐瞒的心事。
至今她也想不清楚,当初的顾瑾衍是什么心态。
两千零七年六月,也就是乔西顾高考结束之时,位于沿海地带繁华的b市已经步入三伏天,校园里的参天大树上,知了此起彼伏的鸣叫,吵的已经高考正期待着成绩的学子心里愈加烦躁。
但此时乔西顾的心里是无比欢呼雀跃的,因为乔北川放假回来了,当然乔北川回不回来都无所谓,重要的是顾瑾衍呀,想到能看见他,乔西顾高兴地卷着被子在床上滚了几圈。
第一次宿醉的乔西顾,忍住头痛欲裂从床上爬起来,奔向乔北川的房间。
据乔北川之前来的电话,他应该是凌晨三点到的家。
可乔西顾很不厚道地把刚碰到床没多久的乔北川闹醒,“哥哥,告诉我,顾瑾衍是不是也回来了。”
有很大起床气的乔北川尽量压制住把她一脚踢出去的冲动,咬牙切齿的说,“不知道,再敢吵我,我让你后悔不珍惜现在能活着滚出去的机会。”
“哼,谁稀罕听你的消息,我自己去找他。”乔西顾把枕头捂到乔北川脸上,立刻夹着尾巴逃跑。
大清早,太阳从东方升起,燃烧着整片天空,清新的空气涌进肺部,让乔西顾觉得浑身通畅。
天生方向感不太好的乔西顾把他们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