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崔季明对面的徐策托着吃不完的饼,痛苦的打了个嗝。
就在崔季明无声无息却如海底深洞般吸着面汤的时候,有个人撞进客栈的灯火通明里,被门槛绊了一跤,在地上滚了一圈。
热情如火的店小二扑上去,刚一句:“客官打尖还是——”
便半句梗在嘴里,他看清后,猛地弹起来往后退去。
因为那撞进店里的人,在地上滚出了红绸带铺开般血痕。
陆双行云流水拿起崔季明桌上的斗笠,给她扣在头上,往下压了压:“小心。”
徐策那个大嗓门的傻子咽下胡饼,叫道:“哎哟卧槽死人啦死人啦!”
崔季明和陆双俱是一翻白眼,朝他踹去。徐策左右腿吃了两脚,还转头很不见外的叫唤:“你们打我干啥呀?”
崔季明白了他一眼,往楼下看去。紧接着,踉跄走进来一帮打扮差不多的人,撑着厚重的战身刀。那刀面粗糙如农具,厚重如铁板,将近一人高,两掌宽,一个领队模样的中年男人抬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