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女人比赴刑场还造孽。
脑袋掉了才不过碗大个疤,这么疼下去啥时候才是个头啊?
同宁楚克交换了半个月,胤禟已经接受了很多事,比如坐着尿尿;比如踩着花盆底走路,他都不像刚来时那么矫揉造作,已经走出点美感了;比如每天往银镜前坐一个时辰变着法梳妆打扮;比如胸前沉甸甸的两坨,对平胸了十几年的他来说重得好像撑起了整个世界!
这话要是说给宁楚克听,她笃定回一句说:那就是生命不能承受之重!还是骄傲和自信的源泉!
养成这样你以为很容易?满京城多少平胸格格羡慕着呢。
以上这些,胤禟多多少少都习惯一些了,就算不习惯,那也不致命……
致命的还是月事啊!
这俨然快要将他逼疯了。
不敢站起来走动,也不敢睡,生怕睡下去明早起床就是一个新婚夜,一床的血。
不过呢,哪怕天塌了给你时间你也能习惯,胤禟在持续崩溃了半天之后终于勉强接受了这个设定。他抱着汤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