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也没有训斥那两只,把文照溪收拾整齐就抱着她到了院子里。
父亲当天辞了职,当着村子里大部分人的面儿,在场的村民们脸上都有点讪讪的,弱弱地劝说着父亲,小声地向父亲赔不是,父亲都笑着拒绝了。第二天父亲就补了辞职报告,等上面批示,且父亲在批示没下来时依然去村委报到上班(这些是爷爷交待父亲的)。
爷爷也在第二天就收拾了些东西,和大家推举出来的人一起去了县里,爷爷的意思是去完县里不再回来直接再去省里,让他们出示一张书面证明。
这个时候的政策文照溪也不了解,她想,就算是国家收了土地,但是这种私人的怎么也会给些补偿,何况爷爷是打着不占国家集体便宜的口号去的。
爷爷一走,哥哥与姐姐这两只都要翻了天,奶奶看到哥哥都笑呵呵的,对他与姐姐的行为常常视而不见,就算是训人,也训的是姐姐。
姐姐常常撅着嘴巴过来对文照溪说道:“夕,咱俩真可怜,奶偏心……”
不过说完后,该和哥哥疯还和哥哥疯着玩。
“夕,你是不是要学走路……我教你吧。”哥哥看到文照溪拍着坐婆架子一会儿站起来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