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呢。算了,甭管谁说的,反正林溯听到的重点是:秦岭不想跟女人处对象。于是她拿出十分的诚意,用最最慈悲最最柔软的语气,小心地问:“你,你是上一段感情伤心过度,所以不喜欢异性?那你现在,取向变啦?”
这不是重点啊!秦岭一口老血卡在嗓子眼差点横死当场。他本来还想继续逗她,可是看着那双满载着关切的眼睛就这么盯牢了自己,莫名其妙就觉着有点理亏,好像不得不认真回答这个问题,他沉吟了一下:“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觉着结婚没意思,一年见不到十几天,将来有了孩子都不认识我是他爹。”
有些话题一旦说开了,不自觉就会沉下去,想轻浮都飘不起来。
林溯低着头,瞅着碗里黑乎乎的酱料发愣,半响接了句:“说不定你的孩子比较深明大义,不会介意。”
秦岭神色有点黯,心想这丫头听话怎么总是抓不住重点。“我是说,你看这穷山恶水的,钱少尉也不会一直留在这儿,谁嫁给我也不是卖给我,大家都有自己的人生,跟我耗着干嘛,没前途。”
林溯使劲动动脑子,说:“所以雅涩合适啊,她特别喜欢你,觉得有你就够了。”
“最怕这种!”秦岭干脆地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