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先生還在等……」馬騮的話還未說完便一手向彭慧的身後襲去。
粗糙的大掌擋下了那把白晃晃的小刀,一手把那個正卻在女彭慧背後的男人扯了出來,在狹窄的梯間裏上演著埋身肉搏的激戰。
「走遠點!」馬騮看著還一面迷糊站在一旁的女人不禁喝了一聲。
男人打架,女人不會滾遠點嗎!
站在這裏礙手礙腳,一會拳腳無眼傷到了她怎麼辦!
一個清脆的右勾拳,為這場激戰劃上了句號。
「你怎麼了!」彭慧看著馬騮濕透了的黑色恤衫,還有那把插在上面的小刀,無力昏沉的腦袋一下子清醒過來。
她剛才的預感沒錯。
真的是要下雨了。
還未完工的大樓四面墻全空,雨水從四面八方打了進來,彭慧把馬騮沉重的身體拖到柱子後避開飛濺進來的雨水。
暗紅的血液如泉湧般湧出來,滴滴答答的落在石屎地上,把潮濕的空氣染上一陣濃重的血腥味。
「你不會死的」彭慧看著那怎樣也止不住,不斷洶湧而出的暗紅,按在傷口上纖細的蔥白止不住的打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