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尸体上既没有伤痕,又没有勒死的迹象,如果说不是中毒而死,那么致死的原因又是什么呢?
只要这一类问题得不到解答,我觉得,不管是福尔摩斯还是我,要想安睡可不是件容易的时。
他的那种镇静而又充满自信的神态,使我深信他对于全部情节,早有见解;虽然他的内容究竟如何,我一时还不能猜测出来。
福尔摩斯回来得非常晚。我相信,他绝不可能听音乐会一直到这么晚。他回来的时候,晚饭早已经摆在桌子上了。
“今天的音乐太好了。”福尔摩斯说着就坐了下来:“你还记得达尔文对于音乐的见解吗?他认为,远在人类有了说话的能力以前,人类就有了创造音乐和欣赏音乐的能力了。也许这就是咱们所以不可思议地易于受到音乐感染的原故。在咱们心灵深处,对于世界混沌初期的那些朦胧岁月,还遗留着一些迷糊不清的记忆...华生,你还不吃饭...”
华生合上本本,打了个哈欠后紧跟着伸了个懒腰,慢吞吞地走向餐桌,拉过椅子坐下:“这种见解似乎过于广泛。”
夏洛克说:“一个人如果要想说明大自然,那么,他的想象领域就必须象大自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