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好像又觉出不妥似的,连忙补充道:“不关我的事,真的!我只是凑巧见到……不,不是,其实下午的事情是……”
白衣男人没有兴致听她前言不搭后语地辩解,手上又加了一分力,捏得她又敢怒不敢言地小声啜泣起来,这才冷冷问道:“这么说,方才来的那人就是你的师父了?”
姜云舒心头重重一跳,感觉到从腕上的琉璃珠仍然传来稳定而柔和的热度,才强迫自己定下神来,怯生生地哭道:“……应该是,可这真不关我的事,我让他晚上陪我去逛夜市,别来这里的!他平时最听我的了,可今天……今天……都怪我师兄!都是他的错!”
她边假惺惺地哭诉,边时不时挑起眼皮偷觑那男人的反应。
那男人果然放松了一点对她的钳制,退后半步,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面上忽然浮现起了一丝意味不明的黏糊糊的笑容:“难怪你师父那般宠爱你了,果然生得不错。”又问:“既然如此,我带你去见你师父如何?”
姜云舒听到那语调暧昧的“宠爱”两字时,恶心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可紧接着听到后半句,连忙小鸡啄米似的一个劲点头:“谢谢前辈!谢谢前辈!前辈大人不计小人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