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叫周哥的回头看了我一眼,突然怪笑了一声,说道:“你看的准还是我看的准?我说是就是,不是新来了一批好东西吗,分给她尝尝,自然就成了自己人。”
我听不懂这话的意思,但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不由再次挣扎了起来。
“别不识相。”周哥又说了一句,不知道是在说我,还是在说那两个人。但我很快就没时间分辨了,因为那两个人听了周哥的话以后,便从善如流地端了一杯水过来,一人按住我的手脚,另一人就把一种蓝色的药丸往我嘴里灌。
我惊觉自己来了不该来的地方,但他们人多势众,我的挣扎根本无济于事,而且那药效很快就起来了。我不由开始四肢发软,脑子里一团浆糊似的烧着,一种麻痒的感觉从骨子里往外泛。
不用说我也知道自己遭遇了什么,愤怒地抬头瞪着他们,而在看到房间里的景象时,我像是被劈了一记闷锤似的,本能地愣住了。
——房间其实有不少人,多数都是女的,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们几乎都没有穿衣服……
怪不得那司机说这地方不正经呢,这样一看,岂止是不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