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想让她舔干净。
每次给她滴眼药水是最难熬的事情,起初只是看到她自己滴眼药水时老是滴不进眼睛里,他就主动揽过这个差事,托住她脑袋的那一刻他就后悔了,她的头发异常柔软,身上还散发着刚刚吃过零食的奶香味,他忍不住越凑越近,感觉到她连呼吸都是甜的,他想把她的呼吸吞进嘴里。
“你滴到我脸上了。”她突然开口。
他倏的退开,脸上有些发烫。
他简直在给自己找罪受。
按理说周畅畅能画出那种小黄漫来,内心应该单纯不到哪里去,他不至于面对着她这么克制,他甚至劝自己放开点,说不定她正希望自己能做什么呢?可是他不能,她画画的时候神情是那么专注,仿佛这世上只有这一件事能让她上心,眼里散发的光满温暖而柔和,他甚至觉得说不定画小黄漫对她来讲都是一件神圣的事情。
这个时候他才真正觉得大事不妙。一个认知在他脑海里渐渐清晰,他好像喜欢上了周畅畅。如果不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