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嫌弃你。而是怕太好看了,那我就会舍不得让你在大婚的日子穿上了,万一别人看去了惦记我家夫郎了怎么办?”
捕捉到他恢复了明亮灿烂的眸子,李袖春再接再厉地鼓励他:“我到这个世界以来,见过最好看的男子只有一个人。”
花顾白的脸红了,却又心痒难耐地想知道。他幽幽问:“是谁家公子呢?”
李袖春噗嗤一笑,挠了挠他的手心:“明知道是你还问,我家夫郎可真皮厚。”
花顾白咯咯一笑,他心满意足地把自己鲜红欲滴的唇瓣献上。太珍惜对方,就连两人的吻都显得那么绵长。柔软地相触,分离,再依依不舍地夺走对方的呼吸。不得不说,即使是生疏的两人,渐渐也掌握了一些技巧。
听着花顾白口中溢出的不明音节,李袖春连忙停下了动作,只是靠着他的额头笑了笑:“不行啊,还是大婚之后再继续吧。别以为我还会像那个夜晚那样鲁莽,真是丢脸死了。”
她的话立刻勾起了花顾白的回忆,脸色慢慢黯淡了下来。
那一晚,不是妻主的错。
是他的问题。
“妻主......”他想问出来她喜不喜欢处子,可看着李袖春纵容的那双眼,他又问不出来了。
她这么美好,一定没有想过他是个不洁之人。若她知道了,又会不会失望呢?
他不洁没什么,可他不忍心看她失望的眼神。
“好了,你不觉得我们现在应该商量一下大婚的问题吗?以及,我还没上门求娶你呢,是不是该告诉我一下,夫郎你还有没有亲戚,好让我下聘礼呀?”
她可是听说过,凤君有个娘亲的。
只是从宫中出来之后,凤君就没有提过,她当时并没有想那么多,他不提,她也就没问过。
“......”花顾白轻笑摇头,坦然地启唇:“他们都不在了,只有我一个了。”
他甚至连那个可能活在某个角落的娘亲,提都不愿提,想都不愿去想。
李袖春一愣,莫非顾白的娘亲出了意外已经不在世了?
她绷着脸抱紧了他,“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也该抽空去看看他们的牌位。好感谢他们,生了个这么好的男子给我。”亲了亲他的额角,怕他难过,便转开了话题,开始商议什么时候大婚比较好。
两人贴在一起的身影投射在纸窗上,相依相偎。
萧雅在门外倚着柱子,扫了一眼非要在这里偷看的毓柳,她挠挠头劝说道:“阿姐和娘娘的感情很好,不如你放弃吧?你看,就算你成功得到了阿姐的喜欢,那也是要与娘娘分去一半的。”
而且,可能连一半都分不到呢。这话萧雅还是忍住了,眼前这人沉默掉泪的样子也怪可怜的。
“你想啊,娘娘这么厉害。如若你非要跟阿姐好,岂不是要一直受欺负嘛。”
娘娘可不是一般的男子,阿姐也不是一般的女子。娘娘是有人敢抢阿姐就要拔剑的,阿姐是有人敢欺负娘娘就要拼了命也要回过头去算账的。
她是亲眼见证过来的,心里也是门儿清。
这一对啊,除非有一方放弃对方,否则怕是怎么也拆不开了。
“何苦呢?”萧雅对着毓柳撇撇嘴。“公子你长得又好看,会有更好的人疼你的。”
毓柳艰难地说:“那会有你阿姐对娘娘那么好吗?”
被他这话噎住了,萧雅歪头琢磨了一下,诚实道:“恐怕难。”
毓柳哭的更伤心了,萧雅不安地摆摆手,“我总不能骗你啊,但是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阿姐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娘娘也是独一无二的。像两人这般肯定很难,至少她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谁会这么宠夫的。但是,不代表没有啊?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嘛。
“算了,我回去了。”毓柳擦了擦眼泪,再瞟了眼似乎在接吻的两个影子,没有了继续看下去的欲|望。
回去的路上,他也没理会在后面护送的萧雅。
他心里明白她说的没错,刚刚那一幕,他完全可以像凤君那样破门而入,气势汹汹地抓住九皇女的手,让九皇女不亲下去。可是,他不是凤君,九皇女也不会任由他胡作非为。
......终究不是他的。
那些宠爱,那些疼惜,是凤君的。
纵使他千方百计、挖空心思求得,也是假的。
此时此刻,好像有些明白当时李袖春为什么说不娶他,是为他好的含义了。
毓柳想通了这一点,心里疼痛却仿佛看悟了什么。他房间的灯一夜未灭,亮到了清晨。
三人的纠缠暂且不表,冯封是一门心思地准备单子上的物品,时不时就捧过来问问留在院子里闲来无事的李袖春,这个怎么样,那个如何。
这当然瞒不住与李袖春形影不离的花顾白。
几经犹豫,花顾白终于坐在李袖春腿上开口了:“妻主,这些东西......不需要这么多的聘礼的,我又没有亲戚,也不需要妻主费尽心思去做这些。”
李袖春拍了拍他的腰背,清点了一遍那单子上已经买来的东西,“我倒是觉得这些东西都是必不可少的啊。你看看,这玉梳,我可以在娶了你之后给你束发。还有这金簪什么的,不买怎么让你丢了那个她送的旧金簪呢?至于什么春衣,你要这么想嘛......都是穿给我看的,我不亏。”
被她颠倒黑白的话弄得面皮发热,花顾白躲在她脖颈旁不说话了。
找到制服自家夫郎的好办法后,李袖春简直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