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为秦家欢喜的。
也明白过来长媳如何会有那般丰厚的一注嫁妆了。
哪知后来妻子又同他说,秦家壅制白芹的这门手艺传男也传女,自家长媳也会壅制白芹,他也是半晌没有反应过来的。
如何会不明白亲家的用意的。
可他也在这行当里浸**了二十余年了,下意识的就觉得这样大的事儿,或许是急不来的。
把道理同妻子长子分说之后,二人也俱是赞成。
舒庆元还以为这事儿暂且可以告一段落了,却没想到东家也动了这份心思了。
可听长媳的意思,秦家自从年初开始就已经和京城的八仙居合作了。
钱德隆,想要再去赶这个热灶分这杯羹儿,怕是难了。
可不管怎么说,东家的意思已然明显,是并没有打算从自家这里入手,而是预备着坦坦荡荡地上门去的,自家自该懂得避嫌才是。
舒秉庚长松了一口气。
那边厢秦家也是一切照常。
一大清早,上学的上学,上工的上工。
待到日头升到一竿高的时候,钱运仁和钱大掌柜就赶了过来了,秦老爹带着秦连虎忙迎直院外见礼寒暄。
钱运仁说话行事恭敬有礼,尊称秦老爹为“老丈”,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