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就一旬的光景,爱娘就咬着牙,舍命把这院子卖了出去。
七七八八总归贴进去千余两银子的两进院子,来来回回换了几茬经济,到最后也只卖了两百两银子,还吃了那经济一肚子的白话儿。
说甚的这院子风水不好,还得他自家垫上铜钱燎上一燎。
把爱娘气了个倒仰。
她还以为只有她们行院人家生意不好才要燎屋踩屋的,哪里知道这样的正经人家一样脱不出这些个,还自以为比她干净多少似的。
只这样的话能想不能说,一言不发,扶着丫鬟的手坐了小轿,往刚刚治下的新家去。
说是新家,其实自是不如之前那间花了大力气来整治的院子的。
可好歹略微便宜一些,小小一间院落,一明两暗三间正房,外加两间退步,不过却也花了她六十两银子,地段还不算太好。
可她也是没有法子了,总要过日子。
至于那卖房子得来的一百四十两,省吃俭用,应当是能开销一年的。
可一年之后,她若是还不能进秦家门,这日子可就再是没法过下去了。
一肚子心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