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气得够呛,却没有半点法子,只能看着晃晃悠悠的帘子干瞪眼。
花椒溜下床沿,眼见丁香都问不出什么来,也只得暂且作罢。
随后花椒的心思不免分作了两头,一壁壅芹菜,一壁暗中留心。这样过了三两天,在丁香茴香几个的帮助下又壅下了五塬多的芹菜,花椒却是决定收手了。可那厢家里人出出进进的个个都是一副有事儿发生的模样,当着小字辈却是三缄其口,就连素来藏不住事儿的二伯娘都一个音儿都没在他们面前露过。
姐姐们很快就把这事儿抛在了脑后了,花椒的眼神却总是不由自主地就会落在时不时就会失神的莳萝身上。
老话都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
这话儿不是没有道理的。
旁的不必赘言,只消看隔壁袁氏就能知道,女子嫁人,或者说女子的婚姻,确实是一辈子的事儿。
不管袁氏有多无奈,这日子过得有多麻木。袁氏的大哥大嫂又多后悔不该做这门亲,误了袁氏一辈子。可事实已成,袁氏除了硬着头皮过下去,袁大哥除了能揍秦连彪几拳头出出气,袁大嫂也就只能强压着怒气背地里好生开解袁氏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