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十分熟悉,正是一年多未曾见面的应诗晴。泉瞳玥见了她,终于抑制不住地淌下泪来。诗晴见她哭的凄苦,心中大恸,想起这一年多来的不易,也跟着抹起泪来。
两人痛痛快快地哭上一场,等渐渐收住了,这才叙起话来:“诗晴嫂子,我昏了多久?是谁送我来的?”
应诗晴替她抿了抿鬓发,这才答道:“你昏了得有五天吧,郎君去信三个多月之后,你们才从北边过来,我当时还挺奇怪,平白绕了许多路……”
泉瞳玥闻言,心下大骇,她强自忍下惊呼,暗暗思忖着:三个月?这怎么可能呢?她们明明五月下旬就……
她拉着应诗晴的柔荑忙道:“……诗晴嫂子,我昏了这样几天,有些记不清日子了,今日是几月初几?”
应诗晴抚了抚泉瞳玥垂在肩头的长发,禁不住笑道:“今日是八月廿九了,傻妹妹,你还真是病糊涂了。”
泉瞳玥听到这话,却是两眼阵阵发黑,八月廿九?今天怎么会是八月廿九?她明明记得从永乐城出发的日子是五月十五,其后在路上走了十几日,眼看着穿过大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