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来,这种恼恨,怕是只能将眼前的人儿牢牢地拴在身边才能平息。
将怀里的小人儿打理干净之后,又拿被褥裹着抱回了床上。刘偲一通夜没睡,满脑子里想的净是如何说服怀里的人嫁给他,虽然两人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可他此刻哪能安心?恨不得赶紧安排人手去筹备婚礼才行,可一想起她那个姑母,刘偲那翘起的嘴唇慢慢地抿直了,也不知这妇人又要做什么妖。
思及此,刘偲手臂紧了紧,他真怕再生事端,更怕怀里的人跑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速度看,肯定要锁,我是顶风作案的,请大家安安静静看,不要出声
泉瞳玥正要张口再说,却被他堵住了檀口,噙着樱唇,狠狠吸吮,亲完了嘴儿,又一路向下细细密密地吻着,他挑开了那兜儿的系带,再用力一扯,那巍颤颤的莹□□团就要呼之欲出,泉瞳玥已生怯意,她抖着身子,抬起双臂死死护在胸前,梨花带雨,娇怜哭道:“我……我还是办不到。”
到了这个关头,刘偲哪里容她退却?只是双眸赤红地大力撕扯,衣裙瞬间便碎成片片,散落满帐,一双厚实大掌,四处点火。
刘偲细细地审视着她,真个儿是温柔之容似玉,娇羞之貌如仙。英威灿烂,绮态婵娟;素手雪净,粉颈花团。睹昂藏之才,已知挺秀;见窈窕之质,渐觉呈妍。草木芳丽,云水容裔;嫩叶絮花,香风绕砌。
泉瞳玥软着身子,娇承婉转,水眸湿漉,嘤嘤啼啼,微微带喘,彼时,刘偲已是欲/火/焚/身,他卸带解衣,两三下除了自个儿的衣衫,又去揉/弄那对爱不够的雪腻香酥,嘴里还喘着粗气儿道:“你这双兔儿白嫩嫩地,煞是爱人,我一只手都盖不住了……”
泉瞳玥听他说着这般淫/靡的话,一张皎月似的脸儿羞得绯红,此等妩媚姿态,直把刘偲的三魂七魄统统都勾了去。
刘偲俯身去看她那花处,只见那粉粉的地方色泽白嫩,精妙绝伦,凑近了细看,只是小小的一道缝儿,他蹙着眉头伸出小指探去,只觉这花道里面紧窄艰涩,难以前行,正是层层叠叠,沟壑纵横,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
刘偲不由得惊奇道,这般玲珑袖珍的小/器,如何容纳得下他那硕/大?
他想起覃舟私下给他看的那舒老二的香/艳画本子,里头种种御女心得,倒也有些趣味,他打算试一试。
于是,拿那小指缓缓移动,唇/舌也没闲着,在她香腮、脖颈、锁骨、雪腻上细细舔/吻,不多时,他感觉那桃源里,渐渐有潺潺流水泌出。
刘偲见怀里的小人儿准备的差不多了,这才箍着她的纤腰,将自个儿早已扬头的物件儿抵在了那桃源蜜处,刘偲抹了一把自己额上的汗水,也不顾身下的人儿娇喊,便顶了进去。
初入时,只觉路窄难行,紧仄逼人,却又妙不可言,畅美无比,峰峦层错,吸附有力,直绞的他,想要丢盔弃甲,立时便死在她的身上。
泉瞳玥疼的浑身痉挛,嘶声力竭,正是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然而含情仰受,缝微绽而不知,情婉转以潜舒,眼低迷而下顾。
“子倾,我实在是受不得了,出去!你出去。”泉瞳玥本想着,再难受也不过就这一夜,可他才刚刚开个头,自个儿已经是小死一回了,等他做完,自己只怕要死在床上。
刘偲憋着气儿,根本就没动,她已经疼成这个样子,只好退了出去,鲜血与花液顺着那处流了出来,分外惊心怵目,然而,就在此时,刘偲抹了一把冷汗,想起那画本子上写的:“这种事儿,万不可拖,钝刀子磨肉,越加难受,不如披荆斩棘,一路前行,方是正道。”
趁着这湿濡,蓦地又将利刃又闯了进去,直接到底,泉瞳玥惊叫一声,昏死过去。
刘偲动了几下,这才俯身去亲那樱唇,哺了口气与她,见她缓缓醒来,这才不动地等着她适应,过了半响,泉瞳玥终于容纳了那器.物,两人渐渐情浓,于是乎:
女伏枕而支腰,男据床而峻膝,阳峰直入,邂逅过于琴弦;阴干邪冲,参差磨於谷实,或急抽,或慢硉,乍浅乍深,再浮再沉,既恣情而乍疾乍徐,亦下顾而看出看入,龙宛转,蚕缠绵,眼瞢瞪,足蹁跹。
第122章暮色夜微凉
约莫是晓色微明的时候,与泉瞳玥缱绻了泰半个晚上的刘偲,却了无睡意,依旧睁着一双鹰眸在沉思。
刘偲十分清楚地知道这小人儿心里没有他,可这样多年过去,他眼里心里都是她,唯有她,是他绝不放手的,纵使……她根本就对自己无意。
如今,光是看她在自己怀里睡的不省人事,他已经兴奋的难以自持,尤其是这床上已经沾满了她独一无二的香甜的气息,那么柔软,那么好闻……
纵使她推拒自己,以死相逼,他也断无可能放手,如今泉瞳玥落入了自己手里,既然她对他无心,那只好用身体来慰藉他那填不满的心魔。
她不爱他又如何?只要能将她牢牢地锁在身边,什么样的卑劣手段,他都使得出来。
然而……
刘偲紧紧的搂着怀里的人儿,不到那万不得已的时候,他还是不想强逼她。他在心里细细地盘算着,如何说服她心甘情愿地嫁给自己。
怀中累及而眠的小人儿,许是被刘偲这桎梏般的搂法给抱的不舒服了,挣了两挣,却又挣不开,她闭着眼睛,实在是疲累不堪,又不想醒过来,只偎着那温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