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小调很少举行画展,每次画展从不会开拍卖,所有画的买卖全都是私下做的交易,有缘人才可以标画,无缘的就是出再多钱都不能把画标走,出了画展,陈挠就跟我们道别,他去标画,我们回宿舍。
由于起晚了没吃早餐,此时中午大家都饿了,张轩更是饿得动弹不得,走路都像在飘,糖糖老师转身就带着我们去找吃的,扬小调附近有很多家小饭店,我们随便挑了一家便进去吃。
饭菜一上桌,张轩跟饿死鬼投胎似的,一口气吃了三碗饭,我一碗都还没吃完他已经在喝汤了,喝得格叽格叽的,我忍耐地皱着眉头,吃过饭,张轩又是可怜兮兮地捧着肚子跟我说,他吃多了。
那一刻我又想想法子给他点教训。
但最终我忍下来了,给他倒了水督促着他吃了药,还颇幸灾乐祸地说了句,“下午就上课了,你吃这么饱,小心上不了课。”
他的脸一下就垮了,瞪着我一脸不可置信。
我坐在椅子上,他瘫在沙发上,不一会,出去迎接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