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不过是为她擦去她吃到嘴角处的粥而已。她在慌什麽呢?
见她不语,他又不甘心於两人间永远的沈默,於是重开了一个话题,“你刚刚做噩梦了?”
她明显是顿了一下,否认道,“没啊……”
怕他再多问下去,她撒了谎。心里的那块伤疤她容不得任何人去揭。
“连做没做噩梦都要骗我麽?其实我又怎麽会猜不到,你是梦到我了吧,才露出这麽难看的表情。”
他扯了下嘴角,牵出一个苦笑,假装不甚在意地说,“我能对你有这麽大的影响力,让你做梦都怕我,我还真是挺荣幸的。”
她看得出他的口是心非,他的表情甚至还会让她觉得有些不忍,事实上她是真的没有梦到他,她梦到的是是她的父母,梦到他们接连抛弃她,远离她,她想喊住他们,却发现自己怎麽也发不出声音。
“不是你……真的没有梦到你……”
她低头,轻轻低喃。
“那麽梦到什麽了?”
他半信半疑地问她。
她不能说实话,只好随便扯了个不著边际的谎,“不记得了。”
顾承泽嗤笑了一声,显然是不相信她,却也没有多在这个话题上纠缠,将剩余的粥喂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