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撞我的臀儿,让他硕长的阳物尽情在我的xiǎo_xué里放纵,他沙哑低笑,“瞧瞧我的小遥儿,多美。”一只大手配合的撩拨着我的花核,另一只手却粘满了我流溢的液体往我的后庭里挤。
“啊啊啊,爹爹……那里……那里……”我无法反抗的只能叫喊着,身子扭得要疯掉,侵蚀神智的快乐让我无法思考,腿儿无力的曲着向两边张开,袒露出紧密与爹爹胶合摩擦的性器。
“哦,遥儿,你这个放荡的小妖精!”他低吼了,蛮横的戳我,手指也急急在我的后庭里旋转,“几天没玩就这么紧,是要绞断我才甘心是不是,恩?”说着一个狠力重撞。
“呀……轻一点,爹爹……”我在无法迟缓的快感中只能哀求。
“叫得再浪一些,遥儿,求我再用力!”他一点也不理会我的求饶,冲撞反而愈加野蛮,在我再次到达高潮的时候,他猛然的抽出,让我哆嗦的将体内的汁液pēn_shè而出。
我虚弱的瘫软在床榻上,任他将我的臀儿托起,将那冰凉的酒瓶尖嘴儿再次顶入我深处,注入美酒,冰冰的液体让我滚烫的穴儿刺痛,强烈的高潮余韵却一阵阵的来回压制那疼痛。
“爹爹,不要了……”这一回他将酒液倾入了很多,多得我都觉得小肚子涨起来了,他才命令道:“吸住,一滴也不准漏出来。”说着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