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杨芸芸，林云溪已经说过了，那天她俩一起偷溜出去喝了一下午的咖啡，也没有在场的证据。
这让温柔一下子陷入了困境，不是徐佳妮，不是余江，也不是杨芸芸，那总不会是黑如墨吧？
黑如墨在绿洲是没错，但第一，她从来没见黑如墨用过那种缎带，第二，宋连城给她的监控记录里，反反复复就那么几个人进出卫生间，其中三个人从体型上就排除了，剩下一个跟黑如墨当天穿的衣服也不一样啊！再者说，黑如墨和余江更没有交集，怎么会上他的车？
如此一来，她这次筛查根本没什么作用，那那个缎带究竟是谁的？
“难怪温总监一路高升，几年就拼成了经营部总监，下班以后都这么拼，不升都对不起你。”
“郝总监快别笑我了，你不也二十多岁混成了人事部总监吗？”
郝梅喜欢温柔的性格，于是也没把她当外人，呵呵一笑，正好菜也上桌了，给温柔的被子加了冰柠檬水之后，神秘兮兮的问
“诶，你知不知道杨芸芸和余江什么关系？”
温柔怎么不知道，但她总不好告诉郝梅自己某天晚上看了二人的现场表演吧？